我们永远的分开吧

这是一个让我默念了十几遍“文艺到哭”的碉堡电影。本来还可以忍住不笑场的,但是隔壁座的妹子每次小声的说一句“他又要说话了”我就会跟着笑几下完全就是情不自禁。都怪晚饭的时候粗略看了几眼影片介绍,民国、哈尔滨、上海、武汉……本以为是一部大时代大场面的大片感觉结果却是一群不知所谓的文艺青年们的装X盛宴=。=努力说服自己还是不看剧情我看风情人物总是可以的吧
也算对得起民国这个大时代和32块钱的票价。在看到他们在武汉的废墟上吃刨冰时忽然就给回忆起小时候晚上在外操场上的时光
入了夜,有马戏团,有刨冰,有卡啦OK,有露天电影……当时还觉得马戏团那个马术师好帅我以后也要跟他一样,素不相识的人坐在一起看星星吹凉风聊着天,没有房贷没有手机没有广场舞也没有雾霾没有各种烦恼,大人们下了班就可以悠闲的不用顾虑未知的明天,所以80末90初的时候也算是我的黄金时代吧。

时代应该是一种控制感。它是系在人物四肢上看不见的线,不是人物服饰上看得见的花纹针脚。它让人物产生,摁着人物的头曲曲折折地走,直到灭亡。它得告诉我们,这些逝去的人、事、物,缘何被时间定格成了如今的样子。这个问题很难,但不容躲避,特别是当“时代”这个词已被豪迈地写在标题中。你可以寻找角度去回答它:写孤儿的狄更斯,写老处女的巴尔扎克,写婚嫁的简·奥斯汀,写通奸的王小波,甚至写《呼兰河传》、《生死场》的萧红本人,都交出了他们的答卷。但对于这部《黄金时代》来说,编导演三方都像是裸考的学生,并且宁愿贿赂考官博得同情来通过考试,也不愿直面考题,献上自己脑中(或许可怜的)所有。 逃避回答会造就最糟的结局:纵使许鞍华、汤唯甚至萧红,这些名字本身,便可赚得太多宽容和同情。但从回答“时代”命题的角度来说,哪怕是《建国大业》与《建党伟业》,都足以各扇此片五个耳光。 

到了百年后的回光点,如同一个雄奇的旅程丈量着一路的艰辛,却有一段叫民国的路程是最为波澜壮阔和的,甚至使得多年后的世代对这不曾接触的时代有了深深的共鸣,无论这种共鸣来自于血液里的激荡还是现今困顿的反映,这种情愫就和一股平缓奔流的静水突然找到了生命力的波流激荡一般,而这不只是怀旧照片黄色的臃老回忆,而是一个少年中国内心追找的前世今生。在表象的梧桐道,旗袍的古风风雅,猎猎民国风却是向困顿在物质虚妄主义中一代人的精神回光。当今社会所拥有的一切问题那个时代都曾拥有,而那一张张触摸可及的面孔却做出另外一种今世人不曾做过的抉择,富二代选择了牺牲革命,商人输财报国,军阀气节长存,可能那个时代也有和我们时代一些人选择一样的低度,但那样的高度不曾再达到。这种浸透魏晋风骨,书生义气的精神境地使得在生存困境里的奋进显得意境重生。张鸣说,可能我们怀念民国,是怀念那个年代的自由吧。历史的洪荒将专制的堤坝冲的支离破碎,思想的荟萃,人性的张扬,历程的奋进使得多年后的触摸也清晰可见,历历在目,可能人的生命可能和魏晋时代的人认为一般,的确不在于有多长,却在于有多深,可能那段短短三十年岁月里生活过的人除了后面初期的短暂兴奋外都觉得毫无意义。后面的命运就和瀑布跌入深潭般,没有彩虹下的释放,却是幽滩里的不见天日,无所顿足,但池水也毕竟也会溢满,然后继续他的历程,而我们民族的生命历程就和蜿蜒大河一般,不会消失在遥远的荒漠,有时会接近断流,而后强劲的生命将它拖出困顿,奔流向前,而在这条大河生命在猛烈往前冲刺生命关口时,百年前灿烂的虹霞闪耀在它的背后,我们从未忘记过这段飞跃的荣光,即使会粉身脆骨,毕竟看到了阳光的闪亮和生命驰骋的峥嵘, 而百年前的光景在这蜃楼般的记忆里鲜活起来。

发表评论: